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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宇测速注册_韩国“N号房”事宜:进入房间的

虎嗅注:你也许听说过“N号房”,也许在微博上看过“91网站公然注册名单”——在我们的邻国,真酝酿着一场性别犯罪风暴。韩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生育率跌破1的国家,每名女性平均生育不到1个孩子,总人口只有5000万(举个参照物,上海有快要3000万常住人口),严苛的上下级关系、性别秩序,让韩国社会常年苦不堪言。克日,韩国SBS广播公司公然了“N号房”的运营者之一“博士”长相,这是继素媛案、华城连环杀人案(《杀人回忆》案件原型)之后,又一桩直接公然囚犯长相的案件。


题图来自:IC photo,本文来自微信民众号:橙雨伞(ID:chengyusan666),作者:停业姐妹Max


韩国,又失事了。


一个共囚犯数高达26万人的恶劣事宜被曝光,近230万韩国民众在青瓦台请愿,要求公然背后嫌疑犯的真实信息。




这是韩国史上人数最多的一次请愿。


而这一切,都源于引发全韩惊动的“N号房”事宜。


“N号房”事宜


最近,韩国警方逮捕了代号为“博士”的男子,揭开了一宗从2018年下半年延续到2020年3月,比李胜利性交易、郑俊英分享性爱视频更令人震惊的大规模网络撒播、销售性犯罪视频事宜。据CBS报道,当地时间3月23日,“N号房事宜”的三大运营者之一“Watch man”也已被警方抓获。


而“N号房”,就是这26万人配合操作女孩,对其举行性克扣的现场。


△“博士”赵某被拘留


“N号房”不是现实生涯中的房间,而是在通讯软件Telegram上所建的多个隐秘谈天群,其中按数字命名的谈天室被统称为“N号房”。


在这些群里,会员们可以旁观作为性奴役工具的女性,被非法拍摄的性视频和照片。许多女性被迫裸露身体,举行手淫,自残,或被指定的人强奸之类的“演出”。其中不少受害者甚至还未成年。


停止至现在,凭据警方所掌握的线索,被害女性多达74人,其中16人为未成年人,而最小的受害者年仅11岁。


“博士”等人是怎么作恶的?26万名共犯又是怎么来的?


一切要从2016年提及。



那时韩国最臭名昭著的非法色情网站“Soranet”被关闭,该网站的治理员被捕。一位名叫Godgod(神神)的匿名男子声称,他将用群聊的方式分享性爱视频,立誓要“重造Soranet的荣耀”。


作为“房主”,Godgod开了8个谈天群,激励男性在群里上传自己偷拍的色情视频。


不仅如此,他还用“女护士、女教师、女中学生”等标签给视频分门别类,做好治理,让人人想看哪个看哪个。



此外,他还将女性驯化为“仆从”,对其举行性克扣,再专供应群友享用。


他就像游荡在推特的幽灵,在那里物色上传过自己照片的未成年少女,并黑掉这些账户,当这些女孩再上岸时,他便能拿到帐户的密码,甚至是注册时留下的电话号码、电子邮件和家庭住址。


随后,Godgod冒充警员,发送“已经接到对你们帖子的举报,请在发送的链接中输入小我私家信息并接受观察"的新闻,获取女孩的真实信息,再以“散布淫秽信息要举行观察”为由,威胁女孩们当自己的“仆从”,否则就告诉家长。


许多女孩迫于无奈遵守后,他便强迫这些女孩发全身照,并让她们拍摄下自己脱掉上衣,露出胸部,像狗一样叫唤,赤身裸体躺在男公厕的地上,对着镜头自慰演出等镜头。



只要女孩反抗,他就威胁要这些器械发给她的家人同伙们,让她身败名裂。


就这样,女孩们一步步成了性“仆从”,成了“N号房”成员嘴里的“来月经的器械”,或者“xx狗”。


据韩媒统计,每个房间划分上传了几百条3-4名女孩为主角的视频,据此推算,8个“N号房”里至少有20名“仆从”。


随着“仆从”的照片在网上撒播,“N号房”火了。


而Godgod ,厥后被曝光说是一位即将参考高考的高中男生。



去年2月,Godgod“隐退”,并把治理权交给了其中一位房间的治理员——也就是“N号房”的二代头目“Watch man”,追随他的人称他为“领主”或“守望者”。


Watch man 作为继承者,主管2000多人的“高墙房”。


“高墙房”是进入“N号房”的第一道关卡,过了“高墙房”,才有机遇进入“N号房”。


光是“高墙房”,就衍生出4个小“房”,共有7000多人。


在这些房间里,卧底记者眼见了跨越3000条淫秽色情内容,大多数是性侵儿童的非法色情视频内容,一天内一样平常就有1.5万条。


不上传淫秽内容、或者介入色情对话的衍生房成员,随时会被踢走;上传了非法视频的成员,则就有机遇被约请加入最高级其余“N号房”。



听说,比起“N号房”,其他“房”里的淫秽内容实在是不值一提,于是每当“N号房”的链接出现时,成员们就像食人鱼一样急不可耐地扑上“猎物”。


“N号房”就像诱饵,让性犯罪走向了更极端。不外,在运营者Watch man眼里,对女孩举行性克扣是男子确立权力和勋章的方式,算不上犯罪。


当房间由于审核或举报而被摧毁的时刻,他会把成员们安置在一个叫做“逃亡所”的群,重修房间后,再把人拉回来。


去年9月,Watch man突然消逝,一位身世大学学报编辑部、写过异常多时政论文的年轻记者,最先用“博士”的网名统领一切。


“博士”将这些谈天室变成了加倍残酷的人世炼狱:


使用“高薪岗位”诈骗的招数物色“仆从”,从成员独自作案变成了成员团体作案,开创用门票划分房间品级、在房间分销淫秽视频的暴利模式。


这些视频总共吸引了26万人旁观,赢利几亿韩元。



“博士”开了3个“付费仆从房”:


一级门票收费20万到25万韩元,二级收费60万韩元,三级收费150万韩元,且只收比特币,郑重又隐藏。



被曝光的一间“博士房”里,写着这么一份通告:


“入场费$700。


你知道色情的成本不只于此。花这点钱,你就可以旁观名人女性及素人女性的种种视频,简直不要太划算。”



“博士”把部门会员生长成自己的手下,指示他们对“仆从”举行性暴力、洗钱、散布视频及运营“博士房”。这些会员中甚至另有未成年人。


对“仆从”,“博士”胁迫女孩们录下在身上用刀刻“博士”和“我是仆从”等字样的历程,作为自己驯养了忠诚仆从的勋章,供他在“付费仆从房”炫耀。


他还要求女孩们光着身子,把内裤蒙在头上,或者让她们像疾病发作一样翻转眼睛,身体哆嗦。视频里,女孩们全都伸着小指比出字母“C”的形状,这是"博士出品"的标志。


他甚至让幼虫在女性的体内爬来爬去。


视频内女性痛苦地挣扎着,成员们却很兴奋,正如一旦有新面孔的“仆从”出现在房间,他们就激动地喊着"让我们来摒挡你!"


真实“仆从”故事


“仆从”们的遭遇,是这一人世炼狱的缩影。


崔智秀(假名)是个二十岁多的女孩,她从3年前就陷入贫困状态,由于欠债,她频仍迁居,日子过得紧巴巴。


银行贷款越滚越多,就连房租也交不起的时刻,她在推特上发现了一篇招聘兼职女工的文章,答应的薪资是300万到600万韩元,联系方式是一个Telegram的ID。



她马上联系上了这位ID为“博士”的人,说她很需要这份事情。很快,“博士”回应了她,说事情内容很简单,只需陪匹配到的男性谈天、用饭,竣事后可以就地结算。


在她的记忆里,“博士”有着年轻男性好听的嗓音。


在她思量与“博士”联系的人碰头时,“博士”说要给她预付款,并要求崔智秀上传正脸照和身份证照片,并要求她提供真实的联系信息。网上经常有用身份证照片认证身份的做法,以是崔智秀以为这没什么。


她不知道,这是噩梦的最先。


一个帐户名为“ Fox Bomb” 的男子上线,最先问崔智秀要正脸照片,要她做一些指定动作,最后居然向她索要裸照,说越听话挣得越多。



她感受不对劲,但博士突然寄来一张存折的照片,证实“Fox Bomb”已向他们的帐户打款160万韩元。


崔智秀被见告:只要发了裸照,就能拿到这笔钱。


虽然纠结,她照样发去了裸照和7张胸部照片,并把谈天室设为3秒后自动删除谈天纪录。那时的她还抱有幻想,以为隐私照片只会在这个一对一的对话框里存活3秒钟。


渐渐地,“Fox Bomb”的要求变得越来越离奇,要她发一张亵服外翻的照片。崔智秀拒绝了。


此时“博士”再次出现,他要求崔智秀跪在镜头前,录下自己认错讨饶的视频。见崔智秀没有回应,他发去一张崔智秀的电话通讯录截图,威胁说:“我现在只需按下发送按钮,所有同伙都市收到你的裸照。” 



崔智秀溃逃了,退出对话框后,她马上删除了Telegram。


可不到一个小时,有人匿名给她的SNS发来新闻,说:“你的裸照正在Telegram上分发,请不要再把照片发送给‘博士’了。” 


崔智秀这才发现,自己被贴上了“博士的仆从”的标签,被成千上万的人在“博士房”里围观。无奈之下,她只好换掉电话号码,逃到同伙家逃亡。


像崔智秀一样的女孩,不止一个。


另一位假名李恩惠的女高中生有着类似的履历,她试图打工养活自己,没想到遇见了“博士”。事发后,她第一时间退出Telegram,并换掉电话号码。


可焦虑并没有因此而消逝,她在手机上存上112紧要呼救电话,大量吞食着抗抑郁的药物。



另有受害者收到了这样的威胁:


“喂,你似乎还在世?


但从显示来看,你似乎还没有完全明了我的意思。我以前说过,若是不听话,就毁了你的生涯。


收到此邮件,就立刻回覆。我已经给你的学校发了个U盘,还会把你在浴室里用假阴茎自慰的视频和你的性仆从条约一起发给你爸爸,还会传到推特上让人人浏览。


别以为你逃得掉。”


韩媒证实,光是靠“高薪事情”陷阱,威胁曝光裸照、去杀戮她们的亲人,或者宣称她们是卖淫女,博士性克扣了最少20位女孩。



由于Telegram上的谈话纪录已经丢了,受害者连网络自己被吓唬和胁迫的证据都做不到。


相较受害者的凄切田地,“博士房”里的成员们却像追随国王一样,追随着“博士”。


在一个有1万多人的房间里,“博士”公布了一本他所写的关于若何拍摄和克扣女性的小说,获得了成员们的欢呼。他们要求看到更多被性克扣的女孩。


这样收支“博士房”的人,足足有26万名。


更恐怖的是,这26万人里,没有一个内部告密者,若是不是有记者卧底举报,这些人还会继续享用“仆从”,做“博士”最忠诚的同伙。


“韩国,似乎是为侵犯者确立的国家”


新闻曝光后,韩国女性溃逃了。


真的……你没把女人当人看啊?



介入这件事的几万名男性还好好在世,搞不好跟我擦肩而过。



人人要求重办主谋,要求公然介入性克扣者的小我私家信息。


曾出演《请回覆1988》的女星李惠利在小我私家SNS上传了“公然‘N号房’涉案人员的真实身份,并确立照片库”为题的请愿截图,说:“逾越气忿,请一定要重办。”


郑容和、孙秀贤、边伯贤、白艺潾、河妍秀、文佳煐、赵权、权正烈、柳升佑等艺人也要求公然“博士”等人的真实身份。



部门韩国民众感应绝望:这几年,韩国的米兔运动开展得轰轰烈烈,却既没有查清让总统赌上了自己名声的张紫妍自杀悬案,也没有缓解具荷拉被性爱视频威胁、危险的痛苦。


性别暴力就像海面下的冰山,看不见,却越来越多,越来越重。


若是在一样的岁数,女孩们受到性克扣,男子却靠性犯罪赢利;


若是受害者的裸照满天飞,侵犯人的信息还被珍爱得严严实实,“韩国,似乎是为了侵犯者而确立的国家”;



若是得知女孩们的遭遇,男性不只没有反思,反而赶快去色情网站搜索“N谈天室,韩语,高中,中学”;



若是闻声女孩的哀嚎,男性的第一反应是:真委屈。我花了钱没买到A片,现在还来挨骂。



若是有人,乞求国家给个受害的未成年女孩一个合理:


求你了,求你了。


对观众要以跟未成年性交易来处罚啊。



而“司法系统向女性转达了一个明确的信息——执法永远无法珍爱你们”。


若是喊着“姐姐来了”,女孩们团结在一起,也没能扭转“女人是玩物,是性仆从”这一推翻人性的社会认知,促进修改国家的性暴力法,珍爱女性的权益。


那么,这个国家,就未曾对女性抱有哪怕一丁点的善意。


别做缄默的侵犯者


面临“N号房”事宜,韩国女检察官徐智贤说:这是一场国家危急。若是不能正确处理‘N号房’,我们的孩子将住进我们亲手打造的‘地狱’。”


从印度,到韩国,以女性为工具的恶劣事宜不停发生,收支“N号房”的共犯,天经地义践踏着女性的尊严来知足自己的性欲:


“男子享受比女人更多的权利是天经地义,N号房里的人也只是在享受正当权利而已。”


从素媛案到具荷拉案,再到“N号房”,人人早就听够了“侵犯者做错了,但受害者也没有做得好”这种和稀泥的话,也受够了“那时为什么没有反抗“的叱责。


有人说:


让女人陷入危险的是男子,拯救人人的却只有女人。



有人说:



等着受害者闭嘴,等着能语言的人消逝。这么看待受害者,不就是把人看成现代慰安妇吗?


我们国家强硬要求日本为慰安妇致歉,却对本国性犯罪者宽容得不得了。


真可笑。




有人想不通:


一个性别歧视严重到不把女性当人的国家,居然还想让自己当个灵巧的女儿,当个好妻子,为国家生儿育女,这个国家不会以为丢人吗?


有一位女高中生发问:


“对于这个国家的男性来说,女性是什么样的存在?对女性来说,大韩民国是什么样的国家?


下次大选最先,我也有投票权了,这是国民能发出的最低限度的声音,政府说:所有的权力都来自国民。


可是,作为女性的我,不知道是不是被国民认可了。


我能做的不多,可是,有气力的大人们在干什么呢?即将到来的总统选举算什么呢?若是是把这样的国家留给你,你不以为羞愧吗?”


另有人问:


男子们除了缄默,以及用“我没进过N号房,这件事跟我无关”来脱责,他们都在干什么?


被女性骂成“潜在罪犯”,以为委屈吗?


在我看来,他们一点也不委屈。


是的,不是所有的男性都是罪犯。韩国5000万人口,26万共犯平均下来,是100位男性里的一个。


但就是这1/100,让韩国女性陷入了恐慌:人人的生涯早就被毁了——制造了宽松的性犯罪环境的男性,都是侵犯者。


若是不愿意被称为“潜在罪犯”,那么不应该站出来吗?


不应该揪出把女孩子当玩物,还为此拍手欢呼的莠民吗?


不应该跟团结自救,却始终未曾被重视的女性站在一起吗?


跟还愿意信赖你们的女性站在一边吧,否则,这个国家真的没有希望了。


本文来自微信民众号:橙雨伞(ID:chengyusan666)橙雨伞是一个开脑洞的公益项目,通过与媒体界、执法界和NGO的跨界互助,赋能女性远离性别暴力,作者:停业姐妹M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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