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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宇平台合法吗_“中国摇滚教母”梁龙:我要当

本文来自微信民众号:第一导演(ID:diyidy),作者:君伟,题图来自:视觉中国


“您(宁浩)这也说不出来什么是对,我拿出来一个你说纰谬,拿出来一个你说纰谬,最后我就跟他急了,我说你换人吧,我干不了了。”


“写(歌)也写不出来,早上写晚上扔。晚上写,第二天早上一看,粑粑,扔!”


“能拿起若干是命,能放下若干是大命,明了放下是大命。” 


上周六同伙组了个啤酒小龙虾局看《乐夏》,看前搂了一眼《乐队我做东》。臧鸿飞在里头说,“贫苦放一下广东二手玫瑰(五条人)”,嘿你看,人没来都被cue到了,那二手玫瑰去哪了?


在另一档综艺呢。《乐夏》看完,同伙又调了个台看《明日之子》,二手玫瑰主唱梁龙在里边做教训主任,跟他同台坐镇的导师有朴树、郎朗、邓紫棋、周震南、欧阳娜娜。


都说梁龙是最不火的那一个,那咋了,乐队这事,人最专业啊!


《明日之子》教训主任梁龙


当期是导师助阵乐团演出,梁龙带着二手玫瑰,与《明日》的自由时光乐团一块演了首仙人民乐《明日桃源》。


这是首关于回乡的歌,马头琴、唢呐、横笛等传统乐器哐哐齐上,炸裂全场有排面。欧阳娜娜、邓紫棋蹦蹦跳跳乐开了花



谁人熟悉的二手玫瑰又回来了,独此一家别无分店。年轻时在音乐节看过许多次二手的现场,口红、墨镜、露大腿,山河云云多娇,数谁最风骚?龙哥!


梁龙一句,“二手玫瑰,接客了”,底下村民就最先摇着扇子、旋着方巾,一片红配绿翻腾的海洋,二人转瞬间万人转。


二手是二手,梁龙是梁龙。


被称为“中国摇滚教母”的梁龙,近些年有些“吊儿郎当”,绝对称得上是”披荆斩棘的哥哥”。“滚圈第一美妆博主”、798“红配绿”艺术展、综艺《明日之子》导师…


还没完呢,前几天华语青年影戏周公布了2020“猎鹰设计”创投年度35强,一眼看到了梁龙,影戏项目叫《大命》


惊呆了,不至于吧,老炮儿为啥还走创投。赶忙给龙哥发微信,“龙哥,《大命》是您的项目么”,“是”。


确凿无疑,二手玫瑰梁龙,要当导演了。


第一导演找到梁龙,聊《大命》。


实在他与影戏的关系一直没断过。他演了一些戏,好比《读城记》里忧伤的男子、《回南天》里神秘的龙先生、《父子雄兵》里凶狠的狗哥…


他也做了许多影戏配乐,好比耿军的《轻松 愉快》。


龙哥讥讽耿军:“他稀奇坏,听完后以为有些器械纰谬,他有一个特俗的设施,就是让乐队背着乐器,说‘哥,有两个地儿我想改改’,效果从头至尾调整了一遍。他有多奸!”哈哈,哥俩好,下回有机遇采了耿军导演,再看军哥怎么损他!


由于配乐这事,梁龙还走了金马红毯,颇有大佬范儿。


前排,梁龙、耿军走金马红毯


金马颁奖礼上,一首十足二手玫瑰气概的歌把台下的影戏人吓坏了,按龙哥的话:“隔了三秒才拍手,他们忘了拍手这事儿,唱完了还在那‘嘘’,突然得有礼貌,拍手吧,最先拍手。”


金马颁奖礼,二手玫瑰献唱


固然,去年贺岁档宁浩《疯狂的外星人》让更多影迷知道了梁龙,他给片子做了主题曲,“哥是一根葱,来自外太空”,也给全片做了配乐,伴着神兵下凡的音乐,外星人着地。


但谁都不知道,梁龙跟宁浩由于配乐干起来了,撂挑子给宁浩“你换人吧,我干不了了”。咱们,就从这段江湖恩怨最先聊起。


1. 给宁浩《疯狂的外星人》做配乐,干急眼了


第一导演:许多影迷知道你,是由于宁浩的《疯狂的外星人》,片中同名主题曲是怎么互助的?


梁龙:他在画面上贴了几百个歌曲,当他贴到《运气》这首歌的时刻,他以为配乐只能找梁龙了,“就他了,给我找梁龙的人”,就把我找来了。


找了之后也是新写,前面谁人节奏、旋律不是从《运气》扒下来的,我是写了一首新歌,就“哥是一根葱,来自外太空……”谁人实在跟《运气》前面没有太大联系。


当我歌出了之后,宁浩说“龙,我没设施”,我说“怎么,什么叫没设施?”他说“我就这个旋律了。”



第一导演:过不去了!


梁龙:对,他说你只醒目一个对照违反自己的事了,他说副歌儿我一定要《生计》的旋律,没有替换,就“运气啊……”


没设施,我也就委屈求全,写了个“外星人啊……”


实在整个歌儿全是重做的,节奏全都变了,只留了副歌旋律。


宁浩说:“我们没有设施替换,没有旋律可以替换。谁人外星人骑着自行车奔跑,‘运气啊!’就是它,你说我怎么办?”


以是有一点点小尴尬,但确实也合适,我认可。


发出来有挺多争议,我也没怎么去跟外面叨叨,去注释这个事儿。很多多少人就说我“你丫太他妈对付了,就换了一词儿”。哈哈哈哈,确实欠好替换!


梁龙×黄渤×沈腾,演唱主题曲《疯狂的外星人》


第一导演:宁浩有说缘故原由吗?


梁龙:没有,最早我们相同特简朴,他给我听了一个日本版的《国际歌》,就叮铃当啷那么一首歌。


我就说你整个影戏音乐应该是一堆乐器挂在了一个破烂不堪的大货车上,然后走在崎岖的路上,颠来颠去的,可能某个乐器马上要掉地上了,但一直也没掉下来。


我说是不是这么个画面?他说对,要的就是这个画面。我们首先是在音乐画面上先认同相互的想法,然后再去着手。


整个全片影戏配乐是我做的,八个多月,我的天哪,溃逃了!光找线索就找了四五个月找不到,厥后我就不干了,我俩那时吵吵一回,就干急眼、干掰了。


昨天晚上我还跟他聊,我说干完你这活儿我再也不想干影戏配乐了。


沈腾、宁浩、梁龙、黄渤


第一导演:你跟宁浩那时由于啥干起来了?


梁龙:宁浩很懂音乐,这是我必须得接受、认可的一点。然则,也不能叫多变,他必须这个弦儿是搭对的,可是你又说不来对的偏向是什么。


第一导演:酿成猜了。


梁龙:酿成猜,猜这个器械就太扯了。今儿我猜这拳,完了你给我破了,你说纰谬,我问你要啥你又说不出来,你只告诉我对和错,你这太难干活了,你懂我意思吧?


你总得告诉我一个你以为什么是对的,然后我按你的理论基础,或者路线方针。您这也说不出来什么是对,我拿出来一个你说纰谬,拿出来一个你说纰谬,那最后我就跟他急了,我说“你换人吧,我干不了了”。


厥后第二天他就给我打电话,他说咱俩不能出矛盾,为什么?他说咱俩是一类人,只是看法上可能没对上。


到最后也是真的憋的不行了,就是在棚内里我这边躺着,我助手就在那儿瞎扒拉电脑,我脑子“嘣儿”就蹦出个旋律,就整出这么一旋律。


我赶忙用电脑就做了一个小样,“啪”就给宁浩递已往,宁浩听了说“就它了!”


我说开场外星人砸向地球的时刻,拿着稀奇远大的唢呐吹着这个旋律,就跟神兵天将下凡来那感受似的,“哐”就把这个丢已往了,他一听,“老梁,找着了!”


第一导演:竟然是这么碰出来的!


梁龙:《疯狂外星人》的主旋律乐器是唢呐,这一条主旋解决之后就所有出来了。


破解的不是知识,破解的也不是什么意识,破解的就是那一个点。砸到这个点了,我满脑子就最先画面,感受脑子就……


由于看了几百遍影戏,真的看吐了,脑子就最先拼接画面,然后“砰”我嘴就哼出这个旋律来了。确实是被压制和打磨出来的这么一个旋律。


以是跟宁浩的互助,不是客套,我确实也学了许多器械,包罗人物线索、音乐的设置和观点,包罗主旋律乐器的选择。主旋和主旋律乐器,这些器械都是在前期要想很明了。



在宁浩之前我做过一些音乐,但实在我就是完成,没有稀奇大的一种真正感动,我做太哏儿了,做得太厉害了!由于一样平常找我都是想找闹的,“梁龙音乐稀奇搞,你找他吧!”叮叮当,叮叮当的,基本就存在这个局限。


但跟宁浩这次创作不一样,对我以后跟其他人互助有很大的影响。


2. 二手玫瑰梁龙为什么当导演?


第一导演:演员、配乐都做过了,这次又写了剧本《大命》,而且自己做导演,怎么走到导演这条路上的?


梁龙:实在我对演员没什么兴趣,也不是没兴趣,就不是我稀奇想去塑造的一个身份。


我很早就想当导演,不是今天,2007年我就最先写本子,但没写好,把了局想的太庞大了,最后怎么也收不了。


那时有人要投钱,400万,记特清晰,另有零有整的,就跟能上映似的。我用了一个难挨的炎天,天天在798谁人破事情室写器械,真的很辛劳。


一直有一个导演梦,我就以为自己能拍,然则确实对照懒。


前两年,突然发现我有些影象最先消逝了,我会记不住许多事,我在哈尔滨的时刻有些细节变得越来越模糊,也不知道怎么去注释这个事情。


《父子雄兵》剧照


是在《父子雄兵》的剧组认识了任达华,他有一段话稀奇触动我,我们问他拍了若干部影戏,他说拍了200多部,我们一听都吓一跳,这个时代不会再有这样的人了,由于那是一个香港高速生长的年月。


他说了一件事,他每年都市参演一部香港影戏,无论是肥皂剧,照样艺术片。我说你为什么要坚持这个行为呢?他说我要靠这种行为来纪录香港的转变,他用了一个“纪录”!他这句话我挺受启发的。


《读城记》剧照


那年正好是给耿军演短片《读城记》,闭幕式非让我说两句话,我完全不在谁人level内里,也没谁人段位,就非逼着我说两句,我就把任达华这个事儿想起来了,就举了这个例子。


我说可能从现在最先再往下走,我的一个生计方式或者艺术表达方式就要有纪录感,可能跟影像有关系。


这时刻主持人将了我一局,“梁龙,这话我记下了,我看你将要纪录什么器械,是不是要去拍器械!”就把我这个戏给将那儿了,谁人时刻我最先写本子。


这个戏也没有那么庞大,它的基因来自于我在哈尔滨的一段很短的履历,就一夜,然后把它用现代的、20年之后的一些画面的器械表达出来了,根儿来自于谁人时刻的一个小事儿,但主要展现的是现在我的生涯状态,就从这一点最先纪录生涯。


第一导演:可以用摇滚纪录,为什么拍影戏呢?


梁龙:可能我想找个新的纪录方式。我第一张专辑,纪录谁人年月的器械,我不可能再去写谁人年月的器械去唱,但可以现在去拍。


由于我活在现在,又能记着已往,在影象还没有完全模糊的时刻,我希望有一种不一样的表达,这个在音乐里就很难去有张力了,我不能用音乐去写这种年月的对比感,但我可以用画面、用故事这样去做。



说实话压力很大,昨天晚上还在跟宁浩喝酒,宁浩说“听说你要拍影戏?”我说“别别别!跟你们就不聊”。他说“别别别!你把剧本发给我看一眼”。他就很感兴趣,以为我要拍一个什么样的器械。


以是影戏对我来讲,客看法说,或者官方点说,可能是想纪录。


另有一点,现在许多器械我在音乐上表达起来是有障碍的,它不太是我最好的手段。你又想去表达、去交流怎么办?选择一个最好的方式,就像歌词一样“艺术是个天生的哑巴,它必须想出其余设施语言”。


有些没设施放在音乐里的器械,我可能会放在装置作品里,也可能会放在影像表达上,这是我最基本的一个观点。


不是突发奇想想拍影戏,那样我没啥兴趣,不如好好撅屁股演出,一把一子挣点钱。


3. 写不出歌来,早上写晚上扔,都是粑粑


第一导演:摇滚人后期发力的很少,除了崔健“老头更有气力!”,许多厥后就写不出跟这个时代有关系的作品了。


梁龙:失语了。


第一导演:你是不是也有这个焦虑?


梁龙:有,我很早就有了。


我有一段时间就没有像咱俩现在谈天这么滔滔不绝的,有一段时间不知道该说啥了,不会了,智商、感受跟不上,也没什么信息量。一谈天,不管跟谁,就感受自己很爱说的一小我私家怎么突然就说不出器械来。有,异常显著!



第一导演:写歌也写不出来?


梁龙:写也写不出来,早上写晚上扔。晚上写,第二天早上一看,粑粑,扔!而且是很长一段时间。


我稀奇能体会那时读王朔的一段履历,就是有一天他突然站在十字路口晕倒了,他害怕了,就一下感受自己什么都不会,他写过那么一个小段落,我记得很清晰。我也有过那种感受,完全真空了这小我私家。


第一导演:跟不上时代了?


梁龙:对,或者跟上咋跟,包罗以前信的这个器械是真的吗?我做这半辈子器械我为了什么?下面我干嘛?我能跟谁去匹敌?我能跟谁去语言?我能跟谁成为同伙?


这一堆转变时代的器械会浮现,一股脑都出来了,价值观一下有点失衡。


梁龙在《明日之子》现场


厥后发现我跟这个时代没有什么对话了,那真正所谓救自己,小我私家理想的时代是一个段落的竣事,所谓的公共理想,又是一个时代的最先。


我想做更多不一样的实验,想找到更多的可能性,这是一个自救的历程。虽然我现在并没有乐成,但最少在这个试错的实验历程中,我发现我其余又活了,我的乐队又有生命力了,我所有的生长感又出来了。


4. 什么是命,什么是大命?


第一导演:《大命》是怎么生长出来的?


梁龙:简朴说,就是我在哈尔滨有一夜很离奇的履历,遇到了几个特殊的人,这几小我私家有一个共性,就是他们都在找另一小我私家。真事儿,而且三个是延续的。


刚来北京的时刻,给一些导演讲过,他们就说“老梁,你要去纪录,由于这是老天爷给你的,这不是你编出来的,这种幸运不是谁都有”。他们一直在激励我。


那时还要跟一个话剧大师互助,很著名的一位女士,忘名了,她知道这故事后特兴奋,就一定要跟我去趟东北感受哈尔滨的气场什么的。


梁龙在松花江畔


一扔就扔了很多多少年,直到2018年的时刻我说的那些事儿泛起,也是我们团队的一个同伙,知道我这事儿,就说“龙哥,你要去纪录了”,就给我买了一个ipad。


18年10月份左右最先写,最先真的在自己找影象,起劲去找能记着的点,然后写写写,又放大了我现在的部门,就形成了这么一个剧本《大命》。


《大命》有一个小的slogan,稀奇简朴,就是每小我私家都市把自己酿成一个陌生人,先逃出这个房间,再像一个陌生人似的,再回到这个自己熟悉的房间,但你身份是个陌生人,能拿出去若干是命,能放下若干是大命。


你就默以为像强盗一样,闯进了自己的房间,能拿起若干,捡起若干器械那是命,能放下若干是大命,明了放下是大命。


横竖跟影象、时空有些关系,以是它会分两大部门去拍。冬天是主要的一个部门,是现代时;炎天是一个已往时,但已往很短,篇幅不会太大。


第一导演:故事是什么样的?


梁龙:简朴点说,我在现在时看到了几个身影,让我想起了我20年前的已往时,但他们一定不是对位的,他们不是我要找的人,然则我把我现在的生涯就假定为这小我私家,似乎昔时谁人要找的人可能就是他,我给生涯、给自己做了一个设想的对位,但对位之后发现又分泌出许多我不可控的一个情绪。


故事有点小庞大。


第一导演:这个影片的气质是怎样的?


梁龙:气质有,PPT里有做。它有《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的那种江湖气,但故事不是谁人。也有《风雨云》那种小神经质的转换感,还列举了《花样年华》,《花样年华》可能是两性那种画面感,这几种器械的气质是在里边的。


由于我是想拍悦目的,不管它是不是文艺片,它首先很悦目,让人人能看得下去,从画面到气氛。



第一导演:然则没有诙谐是吗?


梁龙:不多,基本没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写出一个基本没什么诙谐的片子。


他们也提过这个问题,看了本子说“你为什么一点诙谐感都没有?为什么不玩东北诙谐?”不知道,由于我写的时刻就这么写下来了,我没有有意去放置什么样的情节。


第一导演:这跟你好哥们耿军的片,还挺不一样的,他特会诙谐。


梁龙:对!我跟耿军完全不一样,你看耿军是很残酷的,但很诙谐。


现在挺诙谐的,以前挺无聊的,他是稀奇无聊一小我私家。


第一导演:是吗?


梁龙:语言费劲巴拉的,也没什么诙谐感,现在给他变得,我的妈呀,接不住,按刘兵编剧的话,“你嘴是开光了!”


第一导演:现在《大命》这个项目剧本写完了,处在走创投的阶段?


梁龙:原本去年挺顺的,有些同伙都愿意给我点资助,然后就想有若干钱就拍若干钱的。


效果疫情来了,厥后我的同伙,也算是我的制片方,他说“龙哥,你愿意走创投吗”,我说“走呗”。他说“那不清扫你得像新人一样上台讲话”,我说“那有啥的,我就是新人,我不在乎这个事情”。


就这么的,他们最先在前两个月整吧整吧最先投了几个地方。这也是反映最快的,就说是进35了,然则人还得选前十才气真正进最后,我不期待自己能不能进前十,横竖能进35就不错了。



第一导演:《大命》这片名怎么来的?


梁龙:这个名字跟这影戏没关系,这是我父亲同事的孩子的名字。我爸爸的一个同事姓刘,叫刘志敏,他生了一个孩子,那时就有点自闭症,有点傻。


然则有一个稀奇传奇的事,弹钢琴稀奇牛逼,就很短的时间弹到十几级,贼牛逼!虽然她在钢琴上很自信,演出就跟天才一样,然则摆脱不了她是一个智障患者。


由于她小时刻得这个病差点死了,好不容易活过来,怙恃想着祥瑞一点,以是就给这孩子改了个名儿叫“大命”,是个女人。


小时刻一说女孩叫“大命”,感受好新鲜,怎么一个女孩叫“大命”呢?这么难听的名字!就这么的,我就在想这个事儿。


而且1998年发洪水,发洪水时我在哈尔滨当保安,那一夜的故事就发生在那时刻,有一个时代背景是大灾之后有大疫。


疫情对于我们谁人时刻来讲就很艰难,人人都疯狂的囤药,吃药,忧郁洪水撤了之后会泛起很大的疫情,会对全城造成影响,那一年是很恐慌的。


有这么一段纪录,有这么一个小的时代背景。但我不太会显示洪水这些事儿,由于这跟故事没什么关系。



第一导演:你有首歌就叫《运气》,这片听着有一种关于运气的感受。


梁龙:有,但没有那么强调。


很多多少年前,我听到台湾一个很德高望重的人讲他的观点,就是左手为命,右手为运,加一块所谓运气。


命是稳固的,生下来带给你是什么就是什么,然则我们可以靠运往复调整自己的生涯,以是说算命不可能是一成稳固的,每个命都在运当中行走。


以是没有宿命论,实在我们是可以改变一些器械的,然则也有永远改变不了的器械。


第一导演:《大命》要没乐成呢?


梁龙:以是没人知道谜底,很可能拍个什么都不是,“哎哟,龙哥,求你了,你赶忙回去唱歌去吧,你可别干这事儿了!”很有可能,这个比例也不小。


我以为人在某些程度上可以自私一点。


我固然有遗憾了,忙忙叨叨的。对怙恃我对照亏欠,我实在没有做一个好儿子,由于我没有去那么照顾两小我私家,我挣钱“哐哐哐”往自己的项目一顿瞎投,一顿赔钱。


我完全可以把这个钱放到他们手里,让他们晚年更幸福一点,以是说做任何事情都有价值的。


5. 我们都在按标签生涯,忘了自己首先是一小我私家


第一导演:你是在40出头这个岁数要拍影戏,说这是老天爷给的一个礼物,我突然想到姜文40岁出头拍《太阳照常升起》,说是天主给他的一个礼物。


姜文说40出头有许多对生涯的感悟,人们有许多角色,都在不知不觉地饰演,饰演儿子、饰演爹、饰演导演、饰演演员……实在都是角色,最好都拿掉,但到40多岁想拿掉,不知道拿到哪算完,这时最先恐惧了,从这进来拍的《太阳》。


你实在角色也稀奇多,二手玫瑰主唱、中国摇滚教母、美妆博主、演员、综艺导师,接下来你还要做导演,你角色越来越多,你会恐惧吗?


梁龙:我以为照样对自己的生命存在一种荣幸心理,我说这个荣幸心理是,我们会一步一步被你的社会标签所形成一个固化,这是一定的。


然则首先你照样一小我私家,你虽然社会标签是父亲、是丈夫、是导师、是演员,但这些都是你的标签,那么我们最终照样对一小我私家的判断。


你是一小我私家,我们最终聊的主题是人若何渡过这一生,作为一小我私家若何关该干的事情。若是我们全被绑架在所有的标签上去存在的话,这是一个基本人的活法,大部门都是这样的。


所谓创作者来讲,他们实在存在这种荣幸心理,能不能在这些标签里边,还干点自己作为一小我私家自己的事,你不是一个爹,不会想你孩子利害,你就干一件你该干的事情,这很主要。



我在初中时刻写一篇文章,没法在我们学校揭晓。先生定的主题叫“上梁不正下梁歪”,靠这个主题写篇文章,而我写的完全没关系。


我告诉先生,我以为上梁不正下梁歪,为什么所有的怙恃都在为下一代而活,我不明了。


一代怙恃都在找一代的理由,以为自己很壮大,由于我有孩子,我未来还会为他做一切,我说这个不是,我以为这稀奇羞辱。


你为自己要做一切,你自己做了什么?为什么把你所有实现不了的器械都放在你孩子身上?由于你有孩子了,你埋灭了自己,这是你的理由。你别拿它给我当理由,我不爱听这样的话,你什么都没做是由于你现实。


你找到一个理由是由于我娶亲了,我生孩子了,我要为他做一切,我的一切都没用了。我说咱们每一代怙恃就这么过日子吗?等我到20多岁我看不行了,我也结个婚生个孩子?然后告诉自己一切都是为了孩子?我以为这好搞笑。


以是初衷就是这么一个理念,我以为一小我私家就是要做自己。固然,你有闲暇时间愿意推行社会责任,固然可以做那些事情。



以是说到姜文也好,照样说到我这个《大命》也好,我以为可能我们在找一种生涯的荣幸的可能,这个荣幸就是我们能在某一个事儿、某一个态度上、某一个行为上是真正地表达自己。


由于你标签越来越多,你会越来越辛劳,逐步实在你没有在做自己,你只是在做别人眼里这个行业。你缺钱了你得赚钱,你得养团队,忙了半天,那是做你自己吗?


第一导演:现在许多怙恃对孩子说,你赶忙回老家,相亲娶亲生子,当公务员先生,生涯稳固多好。


梁龙:这也不是他们的理由,这是社会理由。他们以为这就是一小我私家的理由,由于没设施,你必须得有稳固的事情,忧郁你未来吃不上饭。


可是他们一定履历着两性婚姻,是那么幸福吗?他们一样履历了卧槽人到中年了,我才发现我没有做昔时拼搏给自己的一件事,不悔恨吗?但他们并不愿意把这个器械教授给你,他们愿意教授的是这种平安感。


并不一定是他心里真正的一个执念,但没设施,这就是公共社会的一个观点,以是他更愿意平安,平安大于小我私家理想,以是他更愿意给你是这种器械。



我信赖每一对伉俪都知道婚姻的本质,这还用说嘛对吧!结过婚,处过几年的同伙都明了,哎呦我的妈呀,这一天左手摸右手,然后酿成一个亲情,这就是一个最无聊的解读。


哎呀,我们爱情变亲情了,对呀,你俩没情绪了,可稳固亲情了,那变啥呀,对吧!那可不就变亲情了,找一个理由继续存在一起,搭伙儿过日子,这话说的多恐怖了!到最后都不是用这句话来驱逐自己,我们就搭伙儿过日子。


本文来自微信民众号:第一导演(ID:diyidy),作者:君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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